玲完全持有，我马小玲便是它的持有者，这么说雷副总明白么？”
雷智鹰如果说不明白，那就是白痴了。
而且马小玲的话已经很直白。
跃进集团不是她马小玲的，她充其量只是一个持有股份，帮着自己和别人打工的高级打工仔，以后集团有什么变故，她马小玲无法预知。
但晴凌集团不一样，完全属于她马小玲，一切她说了算，不用担心以后为合作带来任何不可控因素。
相比与跃进集团合作，与这家初生儿晴凌集团合作，能够得到更多的好处！
权衡利弊以后，雷智鹰小心翼翼的道:“话是这么说不假，跃进集团好歹是天丰市四大集团之一，而晴凌集团，我连听都没听过，如果我签了合同回去...”
话虽然没有说完，但雷智鹰的意思很明显，跟这么一家没闻所未闻，见所未见的集团合作，回去以后，上面一定认为他神经病，或者认为他被洗脑。
甚至很大可能给他处分，并且让他滚蛋。
所以，雷智鹰不得不小心翼翼对待这次合作！
“我算是知道雷副总担心什么了。”马小玲从包包之中取出晴凌集团相关资料，将其递给雷智鹰，“这集团的营业执照，上面刚审核下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