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烟柔学会了新的医术也不一定,所以他对此见惯不怪。
对于不断流出来的血,叶尘仿佛觉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,任由鲜血不断滴落。
然而叶尘身后的马小玲,看着鲜血不断地冒出,两手紧紧抓在一起,俏脸充满了紧张,多次张嘴想要询问步烟柔好了没有,但又害怕骚扰步烟柔,不敢问出口。
如果说马小玲不担心,不紧张,那绝对是假的,马小玲此时脸上的紧张之色,心中也是忐忑不安,甚至想要阻止步烟柔继续下去。
要知道叶尘手上的血不断冒出,继续下去叶尘会失血过度,这样看着自己便宜老公的手不断冒血,这叫她于心何忍?
如果说不心痛,不难受,那绝对是假的。
下一刻,马小玲终于是忍不住,急不可耐的询问,“烟柔,还没好吗?”
“好了。”
话音落下,步烟柔脱下手套,拿过准备好的棉花绷带,很是熟手的为叶尘包扎手上的伤口。
很快,叶尘手腕之上出现一只可爱的蝴蝶结!
那原本清澈见底的热茶,滴上叶尘的鲜血染红以后,变得如同一杯酒吧中,经常有人点的血腥玛丽,如果不是冒烟的缘故,别人看到以后,一定认为是红酒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