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看着他。那个妖兽猎人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，悻悻地跟在默不作声的启祥后面离开。
村口只剩下两个人了，陈茂功死死地盯着季凡，面无表情，这让季凡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然而，通过陈茂功粗重的鼻息，季凡知道，此时此刻，陈茂功绝对是盛怒如雷。
季凡没有动，也没有低头，而是直视着陈茂功，一句话都没说。
事已经出了，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一人做事一人当，我季凡任你处置。
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相对而立，谁都没有说话，一时间，空气寂静的有些可怕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陈茂功终于开口了。
季凡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，他没想到陈茂功居然就这么简单地处理了自己。他本想跟陈茂功确认一下，但是陈茂功的表情让季凡明白，现在还是安静地走开比较好，于是便点点头，快步离开去围栏那里了。
等到季凡走远之后，陈茂功开口了：“当时发生了什么”
一边的屋檐下闪出一个人影：“季凡飞刀伤了双面鬼鹿。”
“为什么不阻止”
这人摇摇头：“距离有些远，季凡出手太快，我没有机会。”
“十年前那头双面鬼鹿的事，你不会忘了吧”陈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