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依旧慢悠悠的在山脚之下挪动,完全没用起身跟上队伍的意思,“这小道蜿蜒崎岖,真的绕上山顶,怕是为时已晚了吧”
“什么为时已晚”木伟成拳头捏的更紧,语气不知觉的冲了起来,“赵兄,有话不妨直说,何必藏着掖着,坏了几家交情。”
“交情我赵家与木家是否有交情,那是族长的事。我一个长老知道的毕竟有限。”赵信胜一边说着,一边摸着生长在山脚之上的一颗大树的藤蔓,“不过,说道交情,我倒是知道这岳家与木家一定是有的。”
岳博宁走在前面的脚步刹那顿住,隐隐看向了冷志时,果然瞥见对方脸色一冷。略略整理衣裳,谦谦有礼的上前,道:“赵长老此言,博宁倒是听不明白了。不过博宁仅知,这赵正已废,纵使长老想要寻私仇,也不该挑在勘察灵石脉这等四家兴盛的大事之时。”
冷志时的眉适时拧起,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赵信胜,对着木伟成道:“烦请木长老前方带路”
“慢着”赵信胜大喝一声,而后双手之中绿色灵力一闪,缠绕着大树的藤蔓已然落于手中,“冷兄,虽无绳索,可这山脚之下,树木众多,藤蔓更是不可计数,结成绳索也是方便。虽说木家危言耸听,但真相如何,你我两家一探方知。莫要到了那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