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掩映中,挺立着一颗剔透的小凸起,上面沾着丝丝亮晶晶的口水。两片柔软娇嫩的粉红之间,鲜红的正被爱人的舌头着,啾啾声响。
“哦……”
御姐香汗淋漓,娇啼声声,那么狂野而豪迈,突然感觉爱人那灵巧有力的舌头在自己的上了,甚至那可爱的舌尖已经伸进了自己的中,顶在了一道阻隔之上。
那是自己的,御姐不止一次地对着镜子,分开自己娇嫩的查看过自己的象征,粉红的一片薄膜,中间靠下,有一个小小的空隙,那是月经的通道。
她幻想过总一天,会被男人捅破,没想到这一天终于来临了,来得那么及时,那么幽怨,那么激情澎湃,而且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邪恶少年,甚至都没有感情基础,纯粹的是。
“啊……”
她猛地加紧了双腿,死死地夹着爱人的头,不让他再用舌头挑弄自己了,她要,她要他的粗长,他那超人一等的大来安慰自己,止住自己中空虚的瘙痒,“来吧,宇弟,别弄了,爱我,爱萌姐,萌姐要……”
门外熟妇的一只手在同时伸进了自己的裤腰,却停在了那片浓密的芳草上,剧烈地起伏着胸脯:要不要,要不要给自己一次手?
女儿那哀求般的娇啼,刺激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