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啊。除非他的子弹能够拐弯。”
子弹拐弯？
陈嘉荣督查听到这句话眼前顿时一亮。
子弹拐弯……子弹拐弯……头顶中弹……弹壳地点……
他将头抬起来，看向楼梯间的顶部。
“老莫，给我一只手电。”
拿到手电之后，他开始逐寸逐寸地查看起墙壁上的每一个地方，最终他终于有了发现，他连忙喊人搬来楼梯，爬上去看了一下，发现了一处黑色的擦痕。
接着，他顺着这个方向寻找过去，又找到了两处类似的擦痕。
“陈督察，有什么发现？”老莫在下面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的天！”陈嘉荣喃喃道，“子弹真的能拐弯？他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什么？”老莫闻言整个人都愣住了，他是老警察了，经验丰富，一听陈嘉荣的话，就明白了怎么回事，“不可能吧？这可能吗？我当警察二十多年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！”
陈嘉荣摸了摸擦痕，然后在鼻子底下闻了闻，最终从老莫手中接过一个透明袋子，小心地将擦痕挂了下来，装到袋子中，打算等下交给鉴定科的人进行鉴定。
而实际上，他的心中早已对这个猜测完全相信，如此一来，现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