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麻痹我,今天的突然袭击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,只不过刚好在这找到了机会。”
“那不还是怪我吗?”
“哎呀!你不去撸串他们也会找别的机会动手,”我问道“你的腿怎么样了那是蜈蚣咬的。”
“啊是蜈蚣呀?”何丹惊呼,“哟哟我的小腿麻了没知觉了”
唉,很多人都有这种怪癖。如果你告诉她蚂蚁咬的她啥事也没有,一听说是厉害的毒虫仿佛伤口立刻就扩大了几倍。
我从后面探头过去接过方向盘,等她移到副驾驶座上我再跨到前面去驾车。
“麻得厉害不那个蜈蚣肯定有毒,我送你去医院吧?”我问。
“有毒我倒是不怕”何丹迟疑道“咱们开着这辆破车到医院去不会引来麻烦吧?让我说还是回宾馆。”
“那条蜈蚣很大的,我怕”
“没事儿,我会解毒。”
“噢你确定吗?”我心里纳闷,那你刚才吓成那样。
何丹说道“我这么大了,连自己能不能解毒还不知道呀?”好吧!她都三千多岁了,又不是小孩子。
走着走着,发动机突然没声音了,我看看油表没油了肯定是撞破了油箱或者油管,没办法只好弃车。
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