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开展起了他那特殊的“电话采访”活动。现在,老孙和家兴手里各拿起一只电话听筒。
一天中午,几个人约好到孔文的防空洞里会会面。孔文叫炊事班加了几个菜,招待一下将要分手的新老战友。司令部管理科里,孔文住的防空洞还比较宽敞,坐十头八个人还是不成问题。周红梅把大大小小的子弹箱、炮弹箱,拉在一起组成了桌子板凳。
话说1951年5月上旬,部队转移到了“三八线”金化一带开始休整。
第二天一早,在前沿的我军观察哨,就看到在美军阵地附近的公路上,停了好多辆救护车、吉普车。车上下来了不少非军事人员,有的把昨天晚上死伤的人员抬上车拉走;还有不少穿白大褂的,好似是医生和研究人员,在收集样品、标本之类的东西。
后来,家兴又到黑云吐岭,对这次教训美国人的事情进行实地采访、核实。然后又写成材料,进行投稿和内部通报。
“什么好消息?”
大家说到这里,酒也快喝完了,互相祝贺了一番。然后吃了点饭,就非常高兴地分了手。
“有什么事?”
几个生死战友,在今天这个特殊的环境、特殊的地方聚在了一起,真是无所不谈,越谈越投机。酒过三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