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也很难说的,即便没有幕后黑手,法庭对偷录的声音、视频证据也是有选择的采纳或不采纳,他们既然能够把公安搞定,法院也就更不在话下了。”
宋华芳脱口道:“我去找陈冲的家长,给他们磕头认错、任打任骂都行,赔多少钱我们两口子想办法,实在不行卖房子,再不够就去找亲戚朋友借,十万、二十万甚至一百万,只要他们能把文浩放出来,别让学校把文浩开除就行!”
“没用。”张兴平点燃一根烟,狠狠抽了一口,表情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,道:“咱们是什么身家,对方是什么身家,他们会看得上咱们这点小钱?他们一下子搞出这么多的动作,显然是要让咱儿子付出代价,而不是为了什么赔偿,你去了也是自取其辱,一点作用都起不到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宋华芳顿时哭出声来,抽泣道:“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毁了儿子一辈子啊!被开除不要紧,咱们家倾家荡产也不要紧,儿子只要能从看守所出来,还可以去其他学校,实在不行,咱们带他到齐鲁省我姐姐那里,到那里租个房子,让他在齐鲁考大学,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完好无缺,总有机会重新把家操持起来,但他们要真的把儿子告上法庭、再判几年刑的话,儿子这辈子就彻底完了啊!”
“我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