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向季辰逸，笑着道：“当年他差点没把我当精神病患者直接送到精神院去。”
一句玩笑话调节了一下有些沉闷的气氛。
季辰逸勾唇轻笑出声，道：“还不是因为固执。”
“是，当年我太固执了，还好我现在想开了，也放下了。”陆九思忽然认真下来，问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虽然不清楚这几年季辰逸经历了什么，但是能逃避三年时间，瞒着所有人，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的经历。
“还好，坚持过来了。”
多无奈的回答。
陆九思指了指身后的长椅，道：“坐下说。”
三个男人深夜坐在长廊上，这幅画面不要太美好。
方衍就坐在身边，不插话，其实他也插不上什么话。
江城的一些事情，他并不了解。
陆九思说了很长一段话，季辰逸也并没做什么回应。
“我了解到的大概就是这样。”陆九思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季辰逸靠在长椅上，仰头看着天上的星空，心里莫名放空。
“所以，宋翊答应和清安合作，就是想对季氏集团下手，用季氏集团对付林氏集团？”
好一会，季辰逸才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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