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许长生连忙起身道:“一真道长,您怎么来了”
一真道长早已过古稀之年,却是鹤发童颜、精神矍铄,他却不似假老道那般身着便装,穿一身水蓝色的道袍,胸前八卦图,背后水云镜,取方的一顶道冠端正戴在头上,用玉簪簪住,脚下是传统的白袜芒鞋,就像是从古装电视剧中走出来的人一般,让人望之便肃然起敬。
一真道长摆摆手,示意许长生等人坐下,也不谦让,自顾自坐入了正席,望着许长生笑道:“你这个小顽童啊,当年在道观中玩耍,还曾失手打碎了我云房中的琉璃盏,可还记得”
“当然忘不了,据说那个琉璃盏还挺值钱的,可是道长您却并没有让我家赔偿。”
“呵呵,老道乃方外之人,最讲一个缘字。既与你这个小顽童有缘,区区一盏琉璃盏又算得什么”
一真道长道:“不过你这个小顽童却是无情,老道即将卸任观主、不久后便要离开楚都了,你都不说到道观里看看我吗”
许成生脸一红:“哪能呢正说要去看望道长呢。”
“哈哈哈,好好好,哪怕你是故意哄老道开心,有你这句话老道也觉得安慰了”
一真道长目光炯炯地望着许长生:“老道不说废话,希望能在我离开祥云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