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焦急解释,“不是,我——”
啪!
一个狠辣又响亮的巴掌,落在他的脸颊上,鲜明的五指印立马浮现了出来。
赵宥柯狠狠拧眉,用舌+尖顶了顶发麻刺痛的腮帮子,痛得暗暗龇牙。
她这一下,可真狠。
澹台宴辞使出了所有的力气,不止让他脸颊肿了起来,也让自己的手心火烧火燎的刺痛着。
很难过……
长这么大,第一次这么难过,明明委屈得想哭,却双眼干涩,一滴泪都掉不下来……
也好,这样也好……
对他所有的抱歉和愧疚都随着他这句饱含侮辱性的话而消失殆尽,她不欠他了,一丝一毫都不欠了!
她冷若冰霜的模样让他怕了,硬着头皮又去拉她的手,“丫头,你听我说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他伸出去的手被她冷冷拂开,她转头看着窗外,“开门!”
她没叫也没吼,声音低沉得像块大石头压在他的心上,特别可怕。
他知道,她这是在死命压抑,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宁静……
“宴辞……”
“开门!”她猛地回头,极冷极冷地看着他,警告意味十足。
他懊悔不已,诚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