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胸腔局促起伏着,一副随时会被气死的模样。
澹台宴辞开始动摇了。
姨婆的话,她不能不听,如果姨婆真被她气出个好歹来,那她的罪孽可就大了……
她抬头,噙着泪看着赵宥柯。
“丫头。”赵宥柯顿时大慌,眼含乞求地看着她。
“赵宥柯,你走吧!”她死死攥紧双手,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狠着心说。
“我不走!”他气急败坏地大吼。
她悲凉一笑,嘶哑着声音低低道:“你说得没错,我是去医院做的,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,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——”
“澹台宴辞!”赵宥柯急吼,眼底布满痛楚,“我说错话了,我跟你认错还不行吗?”
“你没错,错的是我!”她摇头,笑得更加苦涩,“你走吧,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!”
说完,她转身扶着老太太就要走。
“澹台宴辞你敢!”他急得要去抓她。
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她,就被老太太狠狠打掉。
“你干什么你干什么?耍流+氓啊?你再敢纠缠宴辞丫头我就报警,告你性骚+扰!”老太太彪悍地大骂道。
正在这时,一个佣人突然从屋里慌慌张张地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