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宥柯正看得入神,闻言一惊,猛地回头看她。在昏暗的光线中,他的俊脸已然一片潮~红,反射性的,他吐出一个字,“没!”
“一点都没有?”澹台宴辞微眯着双眸,目光锐利的盯着他的某处。
不知何时,他的腿上多了一个抱枕,把那处遮得严严实实的。
她话音一落,小手伸出,快速敏捷的一把扯走小抱枕。
“嗯——喂!”
他想阻止,却慢了一步,腿~间支起的帐篷赫然呈现在小女人的眼皮底下。
她看看他的某处,再看看他,冷笑。
赵宥柯见暴~露了,舔舔唇,只能点头,“好吧,我承认,是有那么一点点反应,不过不够!”
澹台宴辞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,腹诽,都快把裤子撑破了,还不够?
看她一脸不屑,他贼贼一笑,故技重施——
“真的不够!不信啊?你捏捏!”
说着就又抓~住她的小手往他鼓起的地方摁去。
“啊……”澹台宴辞惊叫。
混蛋!又来这套!
他力气很大,直接把她从沙发后扯翻过去,狼狈的跌进沙发里。
一阵头晕目眩,她还来不及回神,小手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