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充沛,越做到后面越来劲儿,尤其是看到她终于受不了哭泣求饶的时候,他更亢奋,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。
他衔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呵气,一边动一边问,“还敢不敢跟我闹?还敢不敢不听话?还敢不敢不给我生孩子?嗯?敢不敢?”
非要她哭着呐喊不敢了,他才满意,又抱着她心肝宝贝的哄,温柔得简直可以溺死人。
于是一整晚她都在他反复无常的折腾中度过,水深火热无比煎熬,好比走了一趟鬼门关。
早上下牀的时候,她腿软得差点一头栽倒地,全身酸痛得像是被鬼狠狠揍了一顿似的,身上布满青紫吻痕不说,甚至感觉自己走路都畸形了。
他倒好,吃饱喝足后居然还精神奕奕的,结束之后她刚闭上眼想眯一会儿,他却又贴上来想要跟她晨练,吓得她连忙找借口说要下楼去做早餐哄奶奶开心,他有些不满地歪了歪嘴,然后摁着她狠狠揉了一通,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。
她立马翻身下牀,连滚带爬地躲进卫生间,匆匆洗漱之后逃到了楼下。
真是……混蛋!
下了楼,她拖着疲惫的躯体朝着厨房走去。进入厨房,看到澹台宴辞穿着可爱的流氓兔睡衣站在流理台前,正在倒水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