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......从琉璃殿走,朕也答应你让水若离手脚带着铁链跪在他的墓碑前,朕也可以放任你去复仇,但是,朕绝不能让你的身子受损,现在,你就安心的歇息,养着。”
她抿着唇瓣儿,眼泪簇簇的落。
良久。
她颓废的瘫软在香塌上,抱着锦被,咬着手指,将满腹的委屈全部流在了玉枕上。
离漾寻人看着她,将琉璃殿保护了起来,崔嬷嬷和另一个嬷嬷应了离漾的圣旨在琉璃殿内侍候着念清歌。
他怔怔的望着香塌上背对着自己的念清歌,心中滋味儿复杂千千万,他微叹了一声转身离去。
*
是夜。
分外寒凉,哈出的寒气都冒着严寒。
一匹汗血宝马在宫外候着,离漾骑着马儿离开了皇宫,驰骋在空无一人的路上。
墨黑的天空上挂着几颗零星的星星,朦胧的月光染着月白的光晕。
离漾的大氅如龙的尾巴飘扬在身后,他三千发丝吹拂在空中,他单手捏紧了缰绳,夹紧了马肚子奋力的驰骋着。
“驾......”离漾沉凝的声音在空中回响着。
那愁云笼罩的烫金牌匾上的‘离王府’四个字在深夜里十分醒目,那王府上挂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