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皇上,方才老臣替水昭仪把脉发现水昭仪的脉象根本就不能生育。”
话落。
离漾吃了一惊:“什么?”
水若离闭了闭眼,看无法隐瞒下去了,她只好将计就计的推到了念清歌的身上,一番苦情戏上演,水若离一副精神崩溃的模样从木椅上摔落下来,她梨花带雨的哭泣着:“你说什么?我竟然......我竟然不能生育了?”
未等太医说清楚,水若离悲痛欲绝的爬到离漾脚下,抓着他的脚踝,声音凄苦:“皇上,难道皇上还不打算治婉妃的罪么?是她......就是她害的臣妾再也无法生育了啊。”
胡搅蛮缠,强词夺理。
念清歌今儿个总算是见识到了。
眯着清冷的水眸凝着哭天抹泪的水若离,她倒是要看看她还能演出什么戏来。
冬日的天本就很暗淡,水若离的吵闹让离漾糟心透顶,他声音清冷沉凝:“闭嘴,若是再胡闹,朕便走了。”
这话果然很管用,水若离安分的闭了嘴,楚楚可怜的望着离漾。
离漾揉了揉酸胀的侧额,声音淡漠:“太医,方才的话清清楚楚的说一遍。”
太医一愣,颤抖的跪在地上,真诚地说:“回皇上,老臣的意思是水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