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漾总是在她不注意时候替她布好了所有的菜肴。
她总觉得肚子吃不下去了,呼了一口长长的气:“吃饱了。”
“好。”离漾停下手中为她分离的骨头肉,开始吃剩下的菜肴。
“离漾。”念清歌的心里怪怪的,小手扯了扯他的袖袍。
“恩?”离漾吞下一口菜抬起头看着她:“是不是渴了?”
她摇摇头,欲言又止后终于试探的问了问:“离漾,方才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听及。
离漾撂下筷子,端坐在她对过儿看着她:“为何说朕会生气?”
“方才我留他用膳了。”念清歌细弱如蚊的说着:“我只是觉得现在是晌午,而且还没有人照顾他,所以......”
说出口的话竟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,念清歌急忙解释:“离漾,我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婉儿。”离漾沉声道:“你不必和朕解释,你的意思朕懂,朕也没有生气。”
“没有生气?”念清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:“那为何方才一直不说话?”
“若是朕那时候跟你说话,哪有时间给你挑鱼刺。”离漾忽而笑道。
念清歌松了口气,小手捶向他:“原来皇上是故意吓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