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漾擎起手指弹了念清歌一个脑门:“胡说,竟然如此不信任朕,从今日起,朕只要你一个,朕只g你一个。”
“那臣妾的罪过可真是大了。”念清歌嘟着嘴,小手摸了摸脑袋上沉重的发饰:“后宫的妃子们还不把臣妾给生吞活剥了,落下一个独g六宫的罪名,臣妾可真是得不偿失呢。”
离漾有意逗弄她:“原来朕的婉儿如此的识大体,那,朕这就去让敬事房重新将绿头牌坐起来。”
话落,
念清歌一个跺脚转过身去,嗔怪道:“好啊,你去,大不了我在离宫一次,这次任你怎样也寻不到我。”
那酸溜溜的味道淹没了离漾的心,他忽而转身,从后环住念清歌:“婉儿,朕怎能舍得你在离宫一次,你若是再离开朕,朕宁愿放弃江山,也要追随着你。”
“皇上何时成了昏君了?”念清歌的小脸儿侧过来,恰巧贴在了离漾的唇瓣儿上。
他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蜗处:“若失去了你,涂留一个空荡荡的江山又有何意?”
“离漾......”念清歌忽而唤他。
“恩?”
“离漾......”念清歌微叹:“忽然很想这样唤你。”
离漾绕到她面前,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