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,他整张脸苍白的吓人,手掌上呼呼的冒着鲜血,念清歌扑了过去,手指凑到他的鼻息处,看他还有呼吸终于安下心来。
她忙不迭的将那些草药卷起放在了岩石上,用另一块儿岩石使劲儿的砸那些草药,又用溪水调制了一番,她细心的捧起离辰逸受伤的手,用草药汁液把他的伤口清洗了一番,那掌心是发炎红肿的伤口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心,刀绞的愧疚和心疼。
每每念清歌用草药汁抚在他的伤口上时,离辰逸都会皱紧了眉头,额头上的汗珠从未断过。
念清歌的手指也跟着他颤抖的手掌哆嗦起来:“辰逸,我知道很痛,你忍一忍,我会轻一点。”
离辰逸只觉得自己的双眼皮打架,他其实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念清歌。
方才,她出去的时候,他虽然闭着眼睛,但是却能够感受到绳子时不时的拉扯,那种感觉让他心安,让他安定。
一股信念让离辰逸拼尽全力睁开了眼睛,眼前是模糊的她,缓缓的,缓缓的开始变的清楚。
她抿着如樱花的唇瓣儿,憔悴的小脸儿涨的通红,如春风满面的桃花,那双杏仁的水眸一瞬不瞬,认真专注的盯着他的手掌,纤细的手指捏着草药一点点的擦拭着,她的小心翼翼如爱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