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唐!”
“皇兄……”离云鹤再次恳求。
“出去!”离漾的眼底早已染上了怒色。
离云鹤的性子不比离辰逸倔强,恳求无果最终不甘心的退下。
离漾负手而立伫立在阁窗前,望着甩动尾巴的小鱼,冷冷道:“以为朕给了你们自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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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云鹤每日在王府中悲伤鸣萧,常常望着边疆的方向一望就是三四个时辰。
宫中的生活孤寂而寂寥。
女人多的地方事儿就多,正是因为闲下来的时辰多了所以大家都想着怎么陷害彼此。
“这样的日子实属累人。”念清歌蔫蔫的靠在美人榻上:“听说皇上这几日一直不待见云王爷?”
崔嬷嬷点点头:“自那日云王爷去找皇上求他把静竹公主赐给他,皇上便十分恼火。”
“还真没看出来云王爷对静竹公主揣着这么个心思呢。”念清歌品了一口清茶,道。
宫中众说纷纭,这事儿好不容易才压了下去。
上官萱儿意外的盛g让她骄傲的尾巴翘到了天上去,总是欺负着比她位份低的人。
锦绣殿照样是鸡飞狗跳。
元昭仪是个怕事儿的人,每每只能由着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