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都是默默的穿上那脱下过的中衣。
“那臣妾再帮皇上拿一套新的中衣。”念清歌试探的说。
“不必麻烦。”离漾有些急不可耐的说:“你若拿回来朕岂不是冻病了。”
“那皇上就冻着吧。”念清歌散漫的说,她的困意袭来,实在没有心思和他在这儿猜谜语,她还想靠在柱子上歇息一下呢,说着转身就要走。
“念清歌!”离漾怒了。
听及。
她的脚步顿了顿,寻思了一番,重新回去准备替他盖上锦被,这样他应该就说不出来什么了吧。
小手抓住锦被才想往上拉,离漾的大掌迅速的捉住了她纤细的腰肢,一个腾空将她压在了身下,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:“侍候朕不耐烦?给朕暖塌不乐意?”
离漾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,他的眼底散发着耀眼的光,如一只抓住了猎物的野兽:“小东西......”
“皇上这是做什么?”念清歌的手腕被他锢的死死的,离漾一呼一吸喷洒的热气尽绕在她的鼻尖儿上。
“侍寝!”离漾大义凛然的吐着这两个字。
念清歌咧嘴笑了:“皇上,臣妾现在可是个杀害百里贵妃的嫌犯,皇上确定要让臣妾侍寝吗?皇上难道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