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了?”离辰逸悠闲的侧躺着居高临下的望着单薄的念清歌。
念清歌顺着声音将视线落到躺在琉璃殿瓦顶的离辰逸身上:“王爷怎的半夜在这儿?”
离辰逸轻声一笑,从瓦顶上一跃而跳,差那么一点崴了脚,引的念清歌掩嘴偷乐。
“你笑什么?”离辰逸佯装温怒。
念清歌甩了甩手:“没什么啊。”
“现如今你都成了主子了,这种下人的事婉昭仪难道还亲力亲为?”离辰逸言语里蕴着一抹冷嘲热讽。
念清歌重新揉搓起那衣裳:“有些事情,还是要亲力亲为的好。”
“这是离妃的衣裳?”离辰逸问。
“恩。”
展开折扇,扇去了空中的的小飞虫,幽幽地说:“按理说,新妃的第一ye应当在皇上那里过,你怎的又自己独.守.空.房?”
第一次,便是念清歌独守空房。
第二次,照样如此。
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:“也许这就是命吧。”
“命?”离辰逸挑眉反问,似乎很看不惯念清歌这般说辞:“在你眼底除了认命还有什么?你以为你被他册封了一个区区的小昭仪就心满意足了?我告诉你,你这个位子随时让人拨弄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