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朕着想,节省后宫的资源。”说到这里,离漾的视线落在德公公身上,问:“德公公,前些日子难道没往水离宫添置新的燕窝?”
德公公想了想,道:“回皇上,水离殿的新物添置是奴才亲自张罗着办的,燕窝也就才拿过来没有多久,按理说还有新的燕窝啊。”
“难道说是你那方面出了问题?”离漾疑惑。
德公公吓的一个哆嗦:“皇上,奴才冤枉啊,自皇上小时候奴才就照顾您,在您的身边做牛做马,奴才也知道离妃娘娘是您的心头肉,奴才又怎会用燕窝毒害娘娘呢。”
深眸一眯:“朕知道。”
呼了一口气,宫中的差事真是不好做啊,随时随地容易掉脑袋。
恰时,山梅忽然绕到离漾面前跪了下来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山梅,你又何事不妨直说。”离漾道。
山梅委屈连连,替离妃抱屈:“皇上,娘娘是不让奴婢说的,但是奴婢若是在不说的话,娘娘这次是躲过一劫了,可谁知下次会怎样呢。”
屏退了宫女们和太医,离漾一拂龙袍:“山梅,若再不说,朕便治你的罪。”
山梅眼底布满真诚:“皇上,今日百里殿的春柳前来大闹了水离殿。”
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