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儿?!”
“急事儿,能让子然他们哭的事儿!”滕国义点了根烟后,就语速很快的在何海龙旁边说了起来。
……
晚上八点多钟,老式小区的住所内。
“我跟你说昂,老沙,你现在的性格跟以前不一样了,你发现了吗?”国涛喝的面色红润,舌头梆硬的评价道:“我知道你最近这一两年,气儿一直都不顺!但问题是,你才四十多岁啊,而且家里还有孩子,你这气儿再不顺,那日子不也得过下去吗?!……!”
“咕咚!”
沙红刚仰脖喝了口白酒,咬着牙,一声都没吭。
“……你这岁数都比我大一轮了,我说我要劝你呢,那有点可笑,但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,自己很难看清自己身上问题。”林伟也由衷的劝了一句:“涛哥说的对,该过去的就过去吧,日子咱还得过。”
“呵呵!”沙红刚眨着眼一笑,随即摸着脑袋说道:“我现在就是觉得,这日子过得没意思。”
“你太极端了。”张世忠皱眉回了一句。
“呵呵,我媳妇从六七年前外面就有人,这我是知道的,但我从来没挑明过,因为我在外面也找女人,也玩,而且一周都不回一趟家,所以人家找不到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