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长c的融府依然没有停手,而是一鼓作气的继续反击。
长c,稍靠近市区边缘的农安北路中段,有一处工地的工棚内,此刻正聚集着二十多号人赌.博,玩着推牌九。
“儿子,你去给我买两瓶凉的矿泉水,给我解解渴,这屋里太闷了。”一个穿着厨师服的中年,笑呵呵的回头喊了一句。
“哎!”
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,点头之后,就与两个同龄的朋友,迈步走出了工棚。
“翁,翁!”
工地门外,大灯晃眼,铲车的马达声音澎湃的咆哮着。
“谁啊?!”青年站在工地门口,愣了一下说道:“没听说今天进铲车啊!”
“嘭,轰隆!”
话音刚落,工地门口响起一阵剧烈的撞击之声,随即水泥墙轰然倒塌,两侧无数蓝色的铁皮板也是被铲车压的哗啦啦直响。
“呼啦啦!”
工棚内的人听到动静之后,全部一股脑的跑了出来。随即他们一抬头,就看见铲车停滞,但有六七台陆地巡洋舰从被撞开的地方行驶了进来。
“翁!”
六七台陆巡后面,还跟着两台渣土车。
“你们干啥的啊!?”工地目前临时的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