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扯淡,我是村支书,我咋能跑呢?!”童叔有些执拗的回了一句:“我也没贪污,我也没受贿,我跑啥啊?!集资款确实是我担保的,但我那不也是为了响应政府号召吗?我跟你说……!”
“老童!”
“你看,真回来了!”
“在院里呢!”
话音刚落,院外的路上顿时跑过来十几个壮汉与妇女,
“刷!”
童叔扭头望去。
“你看,我就说让你走,你不走!完了,人来了吧!”童阿姨急的差点再次落泪。
“你脑袋就是跟他们……?!”童叔似乎明白了点什么。
二人刚刚交谈两句,院外的人迈步就走了进来。
“老童,你回来了?!”一个中年光着膀子,穿着大裤衩子和拖鞋,肩膀上露出一个极其劣质的狼头纹身,眼睛看着略肿,很明显是刚被人从炕上叫起来。
“啊,昨晚刚到家!”童叔点头回了一句:“咋的了?老六?一大早上的领这么多人过来,是要问问集资款的事儿啊?!”
“那还用说吗?”老六毫不犹豫的回应道:“鼎丰跑了,你是担保人,你咋地也得给我们个说法吧!”
“行,我给你们个说法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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