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置呢!我是真没时间……!”葛万龙打了个哈欠,随即晃晃悠悠的站起,佯装酒醉的冲朋友说了一句:“哎,你说,我和人家广州人的事儿,他杜子腾跟着掺和啥?!缺钱啊?呵呵,他要缺钱,回头我分他点不就完了吗!哈哈!”
朋友听到这话,稍微停顿后点了点头,但在就没说别的!
……
一个小时候,杜子腾接到了信儿。
“葛万龙的意思是,郑家的事儿你别管,回头他安排你!”电话另外一头的人说道。
“他说的?”杜子腾摸着下巴问道。
“对!”
杜子腾眨了眨眼睛,直接回道:“不用他安排我了,你告诉他,我安排他!”
……
长c,五家子镇,一处破旧的砖瓦房外面,小卓用自制的板车,将高位截瘫的姥爷推到室外临时搭建的草棚子里,非常认真的帮他洗着全身。
老头常年卧病再床,身上的味道已经不能用难闻来形容,而且农村的环境和配套设施相对较次,那裤子上沾染的尿渍和屎渍,已经邦邦硬了,只能拿硬毛刷子很刷才能弄下去。
小卓足足折腾了将近三个小时,才把姥爷的澡洗完,随即光着膀子,站在院内准备抽根烟,凉快凉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