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！”杜子腾舔了舔嘴唇，牙齿颤抖的说道：“这事儿一出，我这边的人，还有钟家那边的人，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小军和范勇……！”
林军听到这话没吭声。
“姐夫，明白事儿的，知道是老九他们在中间挑拨！但不明白事儿的，会以为我挨这两刀，是他妈偷着自己捅的，就为了逼走小军和范勇！”杜子腾牙齿咬的嘎嘣作响。
林军挠了挠鼻子，低着头，沉吟半晌后回道：“子腾，当你是一个小弟的时候，你只需要去做大哥让你办的事儿！而当你是中层的时候，你就要平衡下面小兄弟和上面大哥之间的关系，充当纽带作用！而当你再往高一点走的时候，你更要承受，吃饭问题，家内矛盾问题，外在矛盾问题，人脉关系，来钱产业等一系列，你永远处理不完，也扯不清楚的事儿！”
杜子腾沉默。
“万合就像一个人，健康的时候，怎么都好，但生病了，要吃药，严重了，要开刀！这些事儿，是谁都躲不过去的！”林军指着杜子腾，皱眉继续说道：“你在这个位置，就得承担住这份压力！收破烂的怕警察，摆小摊的怕城管，谁都是一样！昨天，你亮哥也要走了，而且要去的很远！他说什么了？什么都没说……！”
“……！”杜子腾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