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帮狗篮子,胆儿可小了!我打了三四遍电话,他都没敢接!”树新抽着烟回道。
“那还能约上吗?说不定都jb跑了,操!”另外一个青年,站在路边,抱着肩膀骂道。
“嘀铃铃!”
就在这时,手机响起。
“喂?”树新接起了电话。
“你是不是没完了?”杜子腾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就问你,融府的人行不行?!你要是缩缩了,不敢出来,那你说句话!哥,不收拾篮子,明白吗?”树新一听杜子腾的话,就感觉他有点哆嗦了,有点不敢出来的意思,所以,树新此刻的心里状态绝对攀升倒了巅峰。
“我缩缩你妈了个b,你来延安大街皇冠假日,我就在这儿门口呢。”杜子腾直接说出了地点。
“小狗篮子,我去了,你要没在哪儿,以后千万别说,你在社会上玩过,行吗?”树新拿着电话喊了一句。
“你今天来一千人,我都接待你,我就看你到底,能不能给我们四个都杀了。”杜子腾扔下一句,随即就挂断了电话。
“咳咳!”
“唾!”
树新冲着车窗外咳了口痰,随即冲车队喊道:“走了,往延安大街水云天扎!”
“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