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半夜三点半,延寿县放麻将局的农户家里。
蒋泉坐在麻将桌上,困倦的宛若老年痴呆,他两眼角充斥着眼屎,别人打一张牌,他起码得反应三四秒,两脚也没穿鞋,从进屋就开始放味儿,可能企图用气体战胜赌友,但现在另外三人明显也是老炮,脚一亮出来,个个他妈的冒着仙气儿。
“……老蒋,困了就别玩了,不行,你就在我家睡得了。”放局的户主,坐在炕上劝了一句。
“没事儿,我一边打,一边就迷瞪了。”蒋泉驴唇不对马嘴的回了一句,随即吩咐道:“哎,你去给我下碗面条呗儿,我这晚上就没吃饭,净喝酒了。”
“行,那你等会!”放局的人不光要提供赌博场所,而且还要充当伺候局子的服务员,可能除了性服务无法满足赌徒,其他条件都没问题,毕竟现在放局也讲究个竞争。
二人说完话以后,放局的户主迈步就下了炕,随即从冰箱里拿出一卷挂面,就去了厨房!
不到十秒后!
“啊!!”
一声尖叫!
“我艹你妈,这啥玩应啊?鬼啊!”户主扔掉手中的电子水壶,直接嗷的一声窜进了屋内。
“你他妈干啥玩应,一惊一乍的!”蒋泉也被吓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