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感觉,她好像老了,就跟其他打扫卫生的中年妇女一样,没有任何特别。
“你怎么了?”钟振北十分不解的冲苏馨问道。
“呵呵,我也不知道,我怎么了。”苏馨喘息一声,她扭过头,向玻璃窗外的高楼大厦望去,沉默半天回道:“文成让人砍了十几刀,他疼,偷着扎杜冷丁,上瘾了……刚开始还能维持,我俩手里也都有点钱,现在积蓄没了,文成他哥金文国也进去了,现在……我打点工。”
“你打工?”钟振北双眼依旧充斥着浓浓不解,因为他彻底懵了。
曾几何时,钟振北和苏馨也是这样相对而坐,当时他表白,但苏馨拒绝了。刚开始他不懂,不明白为啥苏馨会看上一个混子!后来,他以为自己明白了过来,想通了,可到现在,他再次迷茫,心里无法解释这种现象!
曾经苏馨说,男人要让女人仰视,可如今的金文成已经彻底瘫在床上了,说难听点,那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人,而这种人,又怎么可能让以前只顾吃喝玩乐的苏馨仰视呢?
是的,钟振北想不明白!
“……为啥啊?”钟振北看着苏馨,再次问了一句。
“什么为啥?”
“他都这样了,你……!”钟振北把话说了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