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舔着嘴唇问道。
“对,没法谈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!”付饶干脆利索的站起身,双手扶着桌面,看着隋文波依旧满脸笑意的说道:“老隋,我把话放在这儿。这个地方,我要买不成,那谁都买不成,你信不信?”
“我也没想卖!”隋文波直接顶了一句。
“我真他妈给你敬个礼,我的理想主义者!”付饶拍了拍隋文波的肩膀,随即转身带着人就走了。
隋文波看着离去的付饶,长叹一声骂道:“社会真是变了,这种游手好闲的人,都能人模狗样的谈买卖了!”
“老隋,他是……!”周天搓了搓手掌,张嘴就要询问两句。
“不是,我说姐夫!咱俩刚开始咋说的?”还没等周天把话说完,他旁边的青年蹭的一下站起来,随即鸡头白脸的冲隋文波吼道:“人家给的价格不低了!500万啊,这可以了,你还端着个什么劲儿呢?”
这个青年叫蔡子明,是隋文波的小舅子,在酒厂有很少一部分股份,也是除去隋文波的唯一持股人。
“你懂个屁!他买厂子,根本不是想做酒,就是想弄地皮!如果厂子卖给他,工人怎么办?还有,他给五百万,根本填不上咱们厂子的欠账。他的意思是,让我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