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腾只能如此劝说了一句。
唠完这个话题,车内再次寂静无声。而这四个人里,有的人很怕,但是不愿意走,有的人不怕,但却无可奈何的拿起了枪刺和大卡簧。
北风卷着雪在街道上刮着,面包车像是在暴雨中前行的一叶扁舟,摇摇晃晃的等待着,忐忑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眨眼间来到了九点半。
……
江南,水上公园广场内,一台台出租车掺杂着私家车支着大灯停在原地,足有二十几辆。这些车的车牌子被抹布挡上,四个车门敞开,露出座椅上放着的刀枪棍棒。
大批二十啷当岁的青年,穿的溜光水滑,不是在打着电话,就是三五成群的站在一块唠嗑。如果从远处望去,一眼就可以看见,这里聚集了起码一百多人。
“喂,铁子,我遥遥。啊,对,我们还没走呢,马上去办事儿。呵呵,不是我的事儿,帮一个哥哥,叫小鱼你听过吧?对,恩,就是他!对伙?我没听说过,好像jb叫啥军,恩,没名儿的一个篮子。没事儿,我给你打电话就是问问,你们今天晚上接没接到办事儿的信,我想知道对伙摇没摇人!没接到啊?啊,那行了,我知道了。呵呵,行,你要愿意过来就过来,我们这儿都一百多人了。恩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