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又是那么的幸福。
坐上车子,千秋主动偎进尚楚怀里,开车前,和他亲亲昵昵了一阵,他g溺地摸摸她的头,知道她开心,谷欠言又止地打量她,最后亲亲她额头,才发动了车子。
直到尚楚侧过身来,陆千秋才发现他侧颈上的疮疤——一道刀刃或者类似刀刃的锋利器具划伤的疮疤,伤口不深,渗出点血丝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千秋冷静下来,心疼的伸手轻轻触摸。
尚楚脸色黯淡下来,目视前方开车,一时没有答话。
“到底怎么了?你和人打架了?”
她急了,早晨出门时他的脖子是好好的,他是什么身份?怎么可能和人打架?就算是打架,以他的身手,一般人又怎么动得了他?
尚楚点了支烟给自己,尼古丁的刺激让他黯淡的脸色转为幽冷,他面无表情地喷出一口烟雾,俊脸紧绷,“梁伯庆与尚诚有勾结,你这次被绑架,也有他一份。”
千秋眯了眼,冷静思考了一会儿,“尚诚是绑架的幕后主使?梁伯庆拍照是发给尚诚的,收到了尚诚要杀我的指令,所以才...?”她攥紧拳头,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,才看向尚楚:“你脖子上的伤,难道是尚诚打的?”
不太可能,别说尚诚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