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就像杂志封面上的名模,浑身散发着夺人的光彩,她无名指间有一颗闪闪发光的东西,忽然刺到了她的眼。
她忽然哑了声,却仍然弯起唇,改看赂桌上笼屉里仅剩下一只的虾饺。
梁真还没意识到千秋的恍然失落,脱下外套,露出一身纤细的好身段,“没关系,是我来迟了,不好意思的是我。”
千秋看她,也没再说话。
忽然有些冷场,两个女人对面而坐,却不知道再一句该说点什么,千秋刚想起让梁真点餐,梁真又道:“有...六个月了吗?”
她问的时候极为小心,其实她也本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,千秋在想,她也一定在好奇,这孩子的来历吧?
“五个月多,不足六个月。”
“它会踢你吗?有胎动了吗?”
“会踢,有了。”
她问什么,千秋便答什么,直到场面又安静下来,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千秋...你,一定很恨我吧?”
这应该是梁真把话切入主题的开端,千秋看着她十分纠结又痛苦复杂的样子。
“不恨。”她低下头,语气平淡。
“为什么?”梁真悠悠凝着眸。
她抬头,看了看她手上的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