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宽大睡衣,而某人在打赤膊,他的脸贴着她的后颈,从后面环过来的手臂正埋在她的睡衣里,他小腿搭在她一只脚背上,她动一下,他便更贴近一点。
千秋的上身动弹不得,想要翻身也翻不了,皱皱眉,睁开了眼睛,回头看看那人还在熟睡的样子,很残忍的用手肘杵了他几下,“往那边一点儿。”
不知道他醒了没有,只感觉覆在她一只柔/软上的手动了动,却没从她睡衣里撤出来。
千秋拨开了那只恼人的手,身体往前移了移,她想要起g,谁知身后那人也往前移了移,“几点了?”
他清晨的声音一向性/感沙哑,特别好听。
她看看墙上的钟,回头看他一眼,“快八点了。”
说完自己也是一诧,手摸摸腹部,他(她)今天早晨竟然没有动静,没有给她吵醒,和她一起睡到了八点钟。
身后那人又往她颈子里偎了偎,手再次揉/捻起来,“再睡一会儿,乖。”
怎么可能睡好呢?本来她也不想再睡了,今天并非周末,而且佣人马上就会来上班,八点钟两个人还不起g赖在卧室里不出来,佣人都会浮想联翩。
她不高兴,他却像个粘人的大男孩,仅过了一夜,她似乎发现他从一只凶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