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很好!”她无比嘲讽的苦笑着,也许在笑自己,也许在笑别人,她的眼眶红了,笑看着儿子,“你去吧!现在就去!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!”
“反正也是错了!就一错到底吧!你舅舅是什么人你该知道,一句话也能让这片土地震三震,话已经说了,事也办完了,就不可以再回头。如果你要打你舅舅的脸;如果你想要尚家散;如果你想要你的母亲早死一点......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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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雄与小白杨去了趟警方所称尚诚住院的那家医院,确实偷偷查到了骨科病房的住院名单中有尚诚的名字,并且住的是一间高级病房,只是他们难以看到病房里所住的病人,因为病房被把守的很严,无论什么时间都是十名以上的保镖守在门前。
大雄认出了其中一个保镖是那晚跟在尚诚身边的人,而且有人来探病的时候,那个好像是尚诚母亲的人,总是哭哭啼啼的将人送走。
大雄和白杨确定尚诚是真的右臂及肋骨骨折了,可难道他是为逃避警察逮捕而自残了吗?
不管如何,警察已经把对尚诚的嫌疑排除了,同时那名叫刀疤的小混混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