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千秋你...”
杜娟眼前一黑,差一点晕倒,到底还是见红了,她匆忙的拉过被子盖在千秋身上,“你这个孩子!怎么就这么不听话!”她恨铁不成钢的骂道。
然后她看向尚楚,完全没有好脸色,“你还愣?站这儿做什么?还不快去叫医生,找个妇科医生过来!”
她对尚楚吼,情切之下,也根本忘了,千秋肚里的孩子本应与尚楚无关的。可其实人性本是这样,紧急时刻,也就真情流露了,杜娟恨尚楚,女儿为他吃了太多的苦,受颜敏的侮/辱,受他未婚妻的欺负,为他人工受/孕遭罪,现在又为他保胎,不说精神上的苦,就说柔体上的,她所遇到的女人哪个也没有她的女儿辛苦。
尚楚没吭声,只是沉着脸看了陆千秋一眼,又心疼的蹙眉,便沉默着出了病房,去找医生。
“妈妈,我想去看看风蜜,您先让我去看看风蜜吧!”
尚楚走出病房后,先是两手攥拳站了一会儿,感觉胸腔中已积满了戾气与无处宣泄的悲凉,千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他低下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不许去!你现在双脚不能着地,哪儿也不许去!已经见红了,还想吓我吗?给我静静躺着,这一胎可关系着你一辈子,若流产了,一辈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