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同行,已俯身蹲在了地上,可还是发现陆千秋的一只手流血了,她正拾起一片较大的碎片,手被割伤了,却好像不自知。
可是,一滴眼泪,如同珍珠一样,掉落在了染血的玻璃碎片上,江母一怔,抬头看向女儿,这才发现,女儿原本一对漂亮的大眼睛,此时是又红又肿!
江母大叫:“老/江!快去拿药箱来!咱闺女扎手了!”
“黎黎,疼啊?别哭了,你这是怎么了?”
江母慌乱了,被陆千秋红肿的眼睛,和断线珍珠一般的眼泪,弄的不知所措,母女连心,千秋一哭,江母如同身上被割了肉。失惊地夺过陆千秋手里的玻璃碎片,好容易才把她搀扶到了g边上,“黎黎啊,你告诉妈妈,究竟是怎么了?割伤了手,怎么能把你哭成这样呢?”
陆千秋哭,江母也跟着哭,可是千秋不是说话,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神采,像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,靠在g头的一角。
江父很快拿来了药箱,给陆千秋扎伤的手指消毒,消炎,然后缠上了一圈纱布。
“妈,没事,我没事。”
陆千秋看了眼缠上白纱布的手指头,忽然像是回过魂来,对江母笑了笑。那笑容很勉强,苍白的脸色,让人心疼不已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