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刻跪在了女人的面前,开始‘咚咚’的向地面嗑起响头,“对不起夫人!对不起对不起!伯庆不是故意的,绝没有冒犯夫人,亵/渎夫人的意思!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...我...”
中年男人的脸色惨白,惊魂未定,连嗑了几个响头后,又开始煽自己的耳光,每一声都清脆响亮,“我该死!我该死!我这是做了什么?对夫人做了什么?”
不一会,梁叔不但额头出现了一块红肿,两侧脸颊也红肿起来,一边嘴角渗出血液......
颜敏几步奔到房间一角,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浴袍,匆匆的套上,“别打了!你现在这个样子,真是让我恶心!出去!”
梁叔的动作停止,突然像是傻了一般,怔怔的看着中年女人套上浴袍的背影。
“恶心?夫人觉得伯庆恶心?”
他缓缓的喃喃自语着,然后狼狈的跪着向前蹭了几步,哀伤道:“是我不好!夫人,是我对不起您!我亵/渎了您,伤害了您,您要怎么惩罚我,我梁伯庆不会有半句怨言!”
“可是,您不要生气,也不要因此嫌弃伯弃,赶伯庆离开!我梁伯庆这辈子,甘愿做夫人的牛马,不想离开夫人的身边!”
梁叔的话,让颜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