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脊背上,一只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腰,“在我印象里,豪门阔少不都只会开跑车吗?”
尚楚一手扶着车把,另一手抓住她乱戳的小手,重新按回自己腰间,“这有什么?你也不想想,在非洲能有跑车开吗?自行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。”
见靠在他脊背上千秋忽然不说话了,尚楚继续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就是觉得和你又近了。”千秋默默地眼闭,迎着风,贴心道:“原来,我们也不是两个世界的。”
“傻瓜,我们本来也不是两个世界的,干嘛总是那么多愁善感呢?我的千秋,应该是敢爱敢恨的!”
千秋听到他这话,不禁额头往他脊背上蹭了蹭,“敢爱敢恨?真的可以吗?”
“可以,当然可以,不要想那么多,跟着自己的心,别委屈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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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处僻静的草地上,两个人找到一个干净又阳光充足的位置,相互依偎的躺在碧绿的草坪里,旁边的自行车,则像一个绅士的守卫者。
陆千秋挑了一朵尚楚买来的玫瑰花,用钥匙扣上的小剪刀把刺都剃掉了,剪短了一些,故意别在尚楚的耳后,别完,自己像捡了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