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奏章,使得州牧复置,地方上有了更大的权柄——州牧权力极大,几乎相当于一方土皇帝,这群雄割据的局面已经初见雏形。
同时,曹操也没提老皇帝这些年做的那些龌龊事——铸造钱币、卖官售爵这些荒唐事做了一打又一打,至于什么在宫中修建的专门供他玩乐的‘泳池’反而算不上什么。
“曹议郎觉得,当如何解决?”
曹操想了想,其实他平日里无事的时候也思索过这个问题,就是如今这个情况,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这汉王朝重回盛世?可惜任凭他怎么想,都觉得这个问题近乎无解。
憋了半天,最后的确想不出什么答案,最后还是刘轩一句话震得他出了一身凉汗。
“要我说,既然已经烂到了根子里,不若将根都撅了,然后破而后立!”
刘轩说这番话就好似在说将一株老树拔掉,然后重新种上一株似地,恐怕任凭谁听了都不会想到他说的是一个偌大的国家。
“破而后立?”
曹操初时只是吓了一跳,甚至怀疑面前这人莫非并不是大皇子,乃是别人假扮?否则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?要知道所谓的破而后立,那等于将现有的一切都摧毁掉,可是那样的话,所谓的汉室还会存在吗?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