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成?”叶芷蔚不满意道,“北边天寒地冻,父亲身子以前又是受过伤的,应该多备几件厚点的衣裳。”说着她吩咐小莲去寻了几件狐裘出来。
叶淮安见了连连摆手,“为将者如何能穿这个……”
“我说行就行!”叶芷蔚瞪了眼睛,“父亲是去做副将,又不是去做先锋,为什么穿不得?你若是把身子伤了,我可要后悔死了,都是我不好,害得您好好的日子不过去跟着我到北边去……”来贞见圾。
她越说越难过,抬起袖子遮住眼睛,似乎要哭。
叶淮安哪里知道这是他女儿的诡计,慌忙道:“为父穿就是了,你莫要难过,让外人看到成什么样子!”
两人正说着,凌钰突然带人从外面进来,见到这一幕不由立即上前将叶芷蔚护在身后,“叶公爷这是做甚,我们蔚儿不知哪里做的不好,你竟要在此训女?”
叶芷蔚这时抬起头来,躲在凌钰身后向叶淮安做了个鬼脸。
叶淮安知道自己被骗了,哭笑不得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我明明看见蔚儿被你弄哭了。”凌钰不满道,“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我这儿媳妇最是乖巧懂事,就算你是她爹,也不准欺负她!”
叶淮安脸色一会白一会红,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