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试了几试,却终还是失败了。
叶淮安无奈苦笑,“只怕我这腿是站不起来了。难得你一番好意……只是我现在已成了拖累,以后蔚儿那孩子就交给你了。我就是死也能瞑目了。”
风暮寒上前架住叶淮安的另一只胳膊,低声道:“岳父休要说泄气话,薇儿还等着孝敬您呢,您总不能忍心让她伤心难过吧?”
叶淮安嘴唇翕动半天,风暮寒不容他再犹豫,吩咐手下,“背走reads;。 ”
有人过来蹲下身,风暮寒将叶淮安放在那人背上。
背起叶淮安的那人心中不禁连连叹息:好端端的一个成年汉子。现在竟轻飘飘的,简直比女子的体重还要轻。
背着叶淮安的那人先出去了,有人打开那只沉甸甸的麻袋,从袋子里滚出一个人来,栽倒在地上,缓缓蠕动着,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风暮寒从怀里取出火折子,点着了照向那人。
一旁有人上前将叶淮安脱下来的衣裳穿到了那人身上。
风暮寒从始至终都只是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,直到那人被抬上石床,锁链锁住了他的手腕。
有人取过一只人皮面具来,上前准备给那人戴上。
那人惊恐万状的摇着头。想要甩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