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立在那里,微风吹过,背后有些发凉。
他这才回过神来,原来自己的衣裳全都被冷汗湿透了。
“南王世子……”闫程鸣脸上渐渐浮上一丝玩味的笑意,“果然是个人物。”
此人不除,太子大业难成!
想到这里,他不由回过头来,望向刚才风暮寒离去的方向。
突然,他觉得肩头一凉,扭头一看,顿时脸上神色大变。
他的肩头不知什么时候被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,直透肌肤。
这是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
闫程鸣以手捏着自己的肩头,吓得冷汗连连。
若说刚才的他还带着一丝不屑与侥幸,那么现在他才终于意识到南王世子的可怕之处。夹名厅圾。
他甚至连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的手都没有注意到,这要是真的对峙起来,只怕他的脑袋早就搬家了。
另一边,青衣驾着马车往镇国公府的方向而去。
叶芷蔚坐在车里气愤难平。
闫程鸣这种人实在难缠,他不像英王,只要略加提点便会退让,他狂妄而又自大,完全以自我为中心存在,不管什么样的冷言冷语,都会被他忽视。
她又想起今天午门的那一幕血腥的杖刑,以及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