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英王从侍从手上接过帕子,擦拭着刚才坠马时蹭上的泥土。
这时马场上又来了几位朝中大臣府上的公子,不外乎都是来看外国使节送来的这批战马,他们见英王与太子在此,便纷纷上前见礼,寒暄起来。
叶芷蔚与南宫烟闲来无事,沿着马场边缘随意走动。
突然间,南宫烟一抬头,只见踢云乌骓不知什么时候溜达到了她们前面不远处。
叶芷蔚见南宫烟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,不由紧张起来,“烟儿,你莫不是想去试骑那马吧……”
踢云乌骓可不是闹着玩的,若是被它踢上一脚,不是骨折也得是内伤。
“哪怕就是摸摸也好。”南宫烟道,“我父亲以前经常提起此马,他说为将者若能得此战马,如虎添翼,只可惜,我父亲一直未有机会能遇到此马。”
她慢慢移向踢云乌骓,动作轻柔,看着倒不像是个生手。
可谁知踢云乌骓极为警惕,她刚刚靠近那马便喷出了一个响亮的鼻息,似乎在警告她的靠近。
南宫烟有些不甘心,在原地站了片刻,还是决定再试一次。
正当她抬脚准备再次靠近时,忽听不远处太子一声高喝,“此马甚烈,南宫小姐当心!”
踢云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