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向王妃请辞。”叉岛讽巴。
南王妃惊道,“老先生要走?”
“老朽自认时日无多,想回故土,还请王妃成全。”
南王妃蹙眉半晌,最后只得叹了口气,“许是寒儿福薄,命该如此吧。”
“王妃此言差矣,依老朽看,世子当是个有福的,命中自有贵人相助。”
南王妃听了立时喜道:“不如这何来的贵人?”
老先生手捻胡须,幽幽道:“此乃天意,非我等能参破的,老朽今依不得此症,心中愧疚,故此走后会派徒儿留于此处。”
“不知先生的徒弟是……”
“王妃安心,老朽这位徒儿自小天赋极佳,从此以后可让他伴于世子左右,定可与王妃分忧。”
南王妃听了这才稍稍安下心来,“不知先生的徒弟何时会到府上,本妃也好提前派人迎接。”
老先生道:“老朽这便修书一封,想来用不了十天半个月他便会到达此处。”
说着他在桌上铺开纸张,提笔落下,南王妃扫了一眼,只瞧见“崔天铭”三个字。
送走老先生,南王妃这才进了里屋。
海棠窗敞开着,风暮寒正靠坐在窗边的桌案前,一手持着书册,另一手撑着额角,深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