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非是我不敬小姑姑你,而是你此生并未有过子嗣,又如何能教好孩子?你只顾教他守礼循规蹈矩,你可知他是男子,以后纵是不像王爷这般马上步下样样是把好手,可也不能变成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绣枕头吧?”
羽萱正待辩解忽听康乐王开口问道:“思远,你最近都修习了些什么?”
“回父王,孩儿修习了孝经,君子论……”风思远恭恭敬敬道 烽火斗神();。
康乐王越听眼底神色越暗,风思远自幼入京为质,想来就是在宫里也不会学习到多少东西,不过其他的都还好说,偏偏这君子论在他们为将帅人的眼中,最是要不得。
非是说不能修习,而是此书以羽萱这种女子教习大为不妥。
“思远。”康乐王沉声道,“你日后可想为将帅之才?还是以守业为本?”
风思远未有半点犹豫,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彩:“回父王,孩儿想为将帅之才,在父王麾下冲锋陷阵!”
康乐王微眯着眼睛,刚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,就听羽萱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。
“思远,休得胡说!你小小年纪如何能口出狂言,上阵杀敌……那可是要丢性命的!”
风思远听了羽萱所言,缩了缩脖子,嘴里嘀咕着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