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竟有些恨她,他自问相貌出众,身份显赫。
不论哪一样都是世间女子倾慕的对象,可唯独她次次与自己失之交臂,对他视而不见。
他曾想着等他大权在握之时,她会注意到他的存在,可是那日风暮寒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,只怕等他荣登大宝之时,风暮寒会将她悄悄带走。
到最后,他还是什么也得不到。
这便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在作祟,越是得不到,越是觉得它妙不可言。
杜薇身穿绣双鱼对襟锦袄,外罩赤狐裘皮,无声无息间来到风暮寒的寝室内。
临行前,她已偷偷在他每日服用的汤药中加入了安神的药剂,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醒过来。
望着帐内沉睡着的人影,杜薇心里掠过一丝酸楚,深吸一口气,上前从他的枕头下面摸出一只锦囊,从里面将那枚玉片拿了出来,小心在自己身上收好。
她总觉得这枚玉片定与龙脉有关,也许它就是开启龙脉的钥匙也说不定,虽然本应还有着另一枚玉片,可是现在她只寻到了这一枚。
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,折好装入锦囊里,然后将它重新放回了风暮寒的枕头下面。
她俯身在他面前,只需低头便能感受到他的温暖,如此的熟悉,如此